这是我们讲述的第位真人故事
我是章程,一名85后海归女,目前在北京从事保险经纪工作。
在过去的10年里,我两度前往新西兰,又两度回国,期间留学、结婚、生子、工作,努力地生活过,也感受过两种文化的多元性。
如今我回国从零开始,看似折腾的人生,其实更像是对未来的探索。对我而言,想过什么样的生活,是自己的选择。
(将国外经验和理念带回国的我)
上世纪80年代中期,我出生在北方一个军人家庭,从小受到的家庭教育中规中矩,记忆深刻的就是每年的“军旅”体验。
我从七八岁起,每到假期都会参加学校组织的军训,要离家半月左右住在部队里,因此打小就养成了独立自主的个性。另外我是白羊座,凡事一旦做了决定就会勇往直前。
大学时我喜欢演讲,曾是学校辩论社社长,而骨子里面的理性思维和浪漫主义想法,让当时20岁的我觉得应该趁着年轻出去走走,到别的国家感受一下,否则毕业或成家后就没有机会了,人生会有遗憾。
后来,我决定去新西兰留学,一方面受曾在新西兰留学的朋友影响;另一方面考虑到新西兰对语言要求相对比较宽松,可以到大学里去学语言,毕业后再上大学的课程。
(出国前的我)
于是,年,我只身来到新西兰,读了3个月语言和两年的金融专业的硕士。有缘万里来相会,在读研期间认识了后来成为我老公的男友。
初到异国,我像一块海绵,想吸附一切未知、新鲜的事物。
我特意住在住宿家庭,就是想知道本地人是怎么样生活的。一方面想通过多交流,突破自己的语言困境,另一方面想尽快融入当地的生活。
毕业后,我得到了可以在当地工作一年的Offer。凑巧当时最大的一家银行招聘毕业生,我顺利通过面试,从实习生做起,后来转正,半年时间就已经能够独当一面。
(硕士毕业)
日子过得平顺但总会有小波澜,它推着我来到人生的岔路口。
男友在国内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工作机会,准备回国,而我思忖已经有了半年的工作经验,如果回国也应该有很多工作机会。
年,我回国应聘到北京一家外资银行工作,接下来在两年内完成了结婚、生子的人生大事。
生活似乎就此回归平稳,但命运的轮盘其实两年前就已经设定好了。
孩子一岁多时开始经常生病,那时雾霾很严重。另一方面,老公回国前就有新西兰绿卡,而我也要解决自己的身份问题,按政策规定需要在新西兰待够两年。
(接两岁宝宝去国外上幼儿园,开启独立带娃)
于是年,我再次只身前往新西兰,想在那边安顿好后再接孩子过去。
幸运的是,我到那里的第二个月就找到一份比较好的工作,是当地一家最大的保险集团,它服务的对象是洋人和本地华人,朝九晚五,工作稳定后,很快我将孩子接过去。
我在国内一直在银行就业,虽然这次转到保险行业,但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这个工作。
因为在新西兰,保险业务的普及性非常强,接受度很高。每个家庭及个人都有三四份保险,无论房、车、人身,涵盖到生活中各个方面。
另外,在这个行业工作的人会像保险律师、会计、家庭医生等职业一样非常受人尊重。
在新西兰的6年,我一直在这家公司,从个人保险开始后来做商业保险,涉及不同的业务领域,学习的内容非常多。
(在海外大型保险公司做顾问的我)
但初入这行时,我遇到的最大困难是语言。
虽然我用英语日常交流没问题,但工作内容会涉及很多专业术语及条款,比如一些疾病,都有上百种,是真的不认识,所以花了很多时间去学习。
我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,既然身处海外,就一定多看、多接触、多学。看本地人是怎么生活的,对我来说是一种别样的体验。
而两段海外经历,也让我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新西兰。
这里地处地震带,当年在新西兰南岛的一个城市留学,地震频率尤其高,刚到那里没几天就发生了5级多的地震,当时我正在厨房倒水,整个房子摇晃,书柜都已经晃倒了,吓得赶紧跑到外面去。
(出国后的我,高空跳伞)
之后几天,我晚上睡觉都是全副武装,穿着衣服睡觉,旁边放着救生包、食物和水,就想着再来一个大地震马上就跑,也不敢给父母说,怕他们担心。
大震过后还有余震,每一个小时里面就会有几分钟房子在晃,像在船上似的,我经历几天后就习惯了,就跟本地人一样。
通过和当地人聊天知道,如果真发生大地震,基本上也没有人员伤亡,房子的抗震性很强,另一方面本地的房子都是那种木质的,一栋栋地像小别墅,体量更轻。
地震给我的启示就是,出国既然花了钱又费了精力,经历地震还要冒着生命危险,所以更要过好每一天。
新西兰民风淳朴,国人友善。比如走在马路上,迎面过来的人只要你们对视一下,对方就会还你一个微笑。像我有时候坐公交车,旁边坐了一个人,那人就会和我说话或传递一个微笑。
(假期时出去玩的我)
我刚到新西兰的时候对这个挺不适应,后来就会发觉这种感觉特别好,觉得这个世界很包容。
新西兰人生活相对富足,对物质没有那么高的追求,更愿意帮助人。
我接触了很多本地的,尤其年纪偏大的人,他们特别喜欢帮助别人。我刚到那里的时候一个人,如果邻居家有聚会活动,就会邀请我去。留学时常感到孤单,无论是哪个国家的人,只要善意对你都会感觉非常温暖。
他们的生活比较简单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