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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冠时代返校回忆录下一些仪式感的烙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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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上一篇推送《新冠时代返校回忆录|是真的毕业了吧(上)》,继上一篇流水账的碎碎念吐槽之后,如果接着写回校日记,可能写不完了。这篇就言简意赅吧,打乱事实和空间的顺序,信马由缰地写写这几天的故事,琐碎的前言结束,写写仪式感。

新冠时代之前的毕业季,脑海里最多的小剧场要么是“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”、“明日隔山岳,世事两茫茫”这几句经典送别,要不是“从别后,忆相逢,几度魂梦与君同”的追忆往事。在失去了春天之后,这些原来的小情绪甚至都成了 品。在长春摘星后,同学们要不赶紧回家呼吸下自由的空气,要不因为考公或者工作要求,原来满满当当的学校瞬间空了不少。等我回去的时候,全班只有六个同学还在学校,刑法专业只有两个同学,结果她还因为忘了接龙没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。人数仅次于民商法的大部门法,活生生读成了古生物专业既视感。好在还些老朋友留守校园,清湖边看着鸭子鹅子散步的时候,聊聊上学聊聊以后工作的事儿,颇有点往事光明灿烂不可追,来日之路暗沉不可看的感叹。

到所有仪式结束的时候,我一个人拿着四五个朋友的授权书从办公室取回了双证,六月的长春又晒又热,毕业证书好歹是三年成果,沉的要命一只手拎不了,所以也没办法打伞。拎着几兜子毕业证从东荣走回北三的路上,有一种奇怪复杂的感觉,很开心大家终于毕业了,又有一点心里什么东西被抽走的空荡感,原来这么多年,就这么结束了。之前计划过的所有,从定制一个带吉大校徽的翻糖蛋糕,到金冠啤酒坊的局再到拍不完的照片,都没了。

在学校的几天,只要没有阳光不下雨基本都在散步,每天能走出两万多步。也没什么目的,从校歌碑走到唐敖庆走到晏湖,顺着李四光的木栈道绕鼎新广场,从日新楼买了茶百道在清湖边走圈。其实对校园已经足够熟悉,但是越是这样,越想多看多走几步,几乎校园里的每个角落,都或多或少有些回忆在的。以后工作又忙又远,加上校园防疫,虽然逢年过节还会回来,但是再进校门可能还挺难的。时间久了,如果认识的朋友越来越少,可能学校对我也终究是故乡变他乡只剩回忆。

好了,回归正题,写写标题里的仪式感。

我本人一直很重视生活中的仪式感以及仪式感附加的活动和纪念,总觉得一辈子不容易又很快,如果没有一些仪式感的点缀记录下人生的每个时间节点,年复一年,可能自己都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。回首望去,索然无味。

这点本某乎常驻吉大黑子,对母校 的温柔表扬一个。虽然刚刚解封一片混乱,但是还是办了学校和学院两场毕业典礼,学校典礼的卷轴上没有本科的人数,据说还是半夜缠好的;学院毕业典礼线下人数 最少,拨穗线上线下多个直播间同时进行。想起19本科毕业的热闹,感觉像昨天还像上辈子。回学校前一晚跟别的学校的朋友聊天,说起母校在这么难的时候还是办了典礼,这位20年本科毕业错失典礼,21年在芝加哥因为一波突发疫情差点没了毕业典礼的朋友,是真的很羡慕,用他的话说“毕业典礼是强化学生和母校之间感情仅次于就业认可的最强链接”。

我以为我对学校足够熟悉,熟悉到毕业典礼的仪式感更多在于自我的时间节点完善,不过当我换上蓝色的硕士服坐到体育馆的时候,听着老师的讲话,七年时间像过电影已经划过,夹杂着经历了很久找工作艰难中的不甘焦躁郁闷,可能学校总是会有一些让人平静的力量。回忆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,像隔着一块镜子,里面是我自己,但是触碰不到。身边的一切都在提醒我,一段时间过去了,应该转过头向另一个方向看了。

平心而论我不是个好学生,也是内卷失败的芸芸众生,老师上课讲的好多早就过眼云烟,但是老师们有些在本科毕业时的致辞,我一直记着里面的几个点。倒不是说这些道理多大,逻辑论证多炫目,只是事情真的就是这样的,对我而言,这就是能舒缓我日常丧里丧气郁闷emo的方法论。记得何老师的两个观点,一个是“舍其形而得其实”,另一个是“世界是量子的,也就是不可控的”。 个忘了什么时候听的,只是这句话一直是我坚持很多无用爱好的奥义,可能是本科时为了模拟法庭熬得夜,也有现在还写的这个贫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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